另一边,则是做下人打扮,约摸有近百人。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就像是死刑的宣告,院子里的一群人身子便骤然哆嗦起来,有人满脸煞白,口中止不住的悲鸣;有人瘫软在地,小便失禁。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明白,等待死亡的感觉,究竟是何等的煎熬和绝望。
“全都要杀掉吗?”宋言挑了挑眉。
“诛九族和满门抄斩还是不一样的。”吕长青笑了笑便解释道:“满门抄斩,是一家老小,包括仆役,全都砍头;诛九族便不会牵连到仆役,庶子庶女也最多流放,不至于丢了性命。”
说着,吕长青挥了挥手,来自刑部和大理寺的差役便率先进了左府,将所有人全部捆上,在一阵凄厉的悲鸣声中拖走……虽说仆役和庶出子女可免一死,但身份还是要经过仔细核查才行。
在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离开之后,随着赵改之一声令下,数百名禁卫军便涌入左府,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声音。没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些瓷器,书画之类的东西被士兵从屋内搬了出来,堆放在院子中间,还有一些金银器具,珠宝玉石。
每每有禁卫军经过院子,便会小心翼翼的瞥一眼宋言,视线对上就身子一抖,忙垂下脑袋不敢再看。抄家其实是一个油水很丰厚的活计,不管是负责抄家的主官,还是负责体力活的兵卒,悄悄往口袋塞上几粒金豆子,塞上几块碎银,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但,在宋言的注视之下,这些禁卫军的兵卒,终究是没那个胆子。
没办法,这人实在是心狠手黑的很,东陵城中,已经有了宋阎王的传说,当宋言看过来的时候,一个个便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好像已经被人盯上了自己的脑袋,要摘下来拿到城外筑京观。
为了几两碎银,实在是太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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