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还在为三十七万两兴奋的时候,他们居然贪墨了国库四年的收入,究竟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这宁国,究竟是谁的宁国?

        一时间,宁和帝感觉手指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蜷缩着。

        眼见时候差不多了,房德又取出了一摞厚厚的宣纸,宣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从墨迹来看明显是刚写的。

        这是房德做出的一个统计。

        接过来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宁和帝身子便是一抖,宣纸上依照着官职高低依次排列,人名对应现在的职务,收受贿赂的时间,最后便是受贿的总额。

        从最高六十七万两的左副都御史,到受贿几十两的捕快,应有尽有。

        宋言和房德都没有说话,勤政殿中便只剩下宁和帝粗重的喘息,额头上青筋暴起:

        朕的钱!

        都是朕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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