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虑到婆母一直不喜自己,又怀疑坠河之事同婆母有关,便息了返回松州府的心思,随着宋言一起去了平阳。

        直至前些时日,自述职归来的宋言口中知晓江妙君已经病逝,加之房海这个公公,房德这个祖父对她这个儿媳一直不错,不忍两人心中继续挂念,这才写信告知。于信中,高阳还表示虽然房俊已死,但她还是房家儿媳。

        信中言辞恳切,感情真挚,姿态更是放的极低。

        至于另一封信,是宋言写的,简单说了一下高阳暂居平阳城这件事,让房海心中莫要因此生出什么不满,仅此而已。

        两封信,一前一后到达房海手中,前后也不过几日功夫。

        如果只是这信件,那还不足以让房海大老远返回一趟东陵,真正让房海重视的,是其他方面。

        “父亲,这件事您觉得要如何安排?”眼瞅着房德放下手中信纸,面色微沉,似是正在思索,房海缓缓开口:“房家可是要安排人到东陵将郡主接回来?不管怎么说,高阳也是房家儿媳。便是接回来,那也是理所应当,旁人说不出什么问题。”

        抿了抿唇,房德略微龟裂的嘴唇终于缓缓张开:“你的意思是,将高阳接回来,然后在家族中重新寻一个年龄差不多的成婚?如此房家和福王,和皇家的关系还能继续维持?”

        “断了的线,重新系上,虽然不比最初那般结实,却终究还是连上了,不是吗?”房海笑了笑,说道。

        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房海继续说道:“当然,前提是……宋言莫要从中作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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