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宋言低声呢喃着:“很好,好得很呢。”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国家想要和平,居然是要靠送女人来完成的……梁侍郎是吧,你应该饱读诗书,我倒是想问问,四书五经中有哪一篇是这样写的?”
“告诉我是谁教的你,一个国家想要存续,是要靠砍掉本国最能征善战的将军来完成的?”
“面对匈奴,面对女真,点头哈腰,恨不得冲上去舔对方的屁股,这便是你们读书人的骨气吗?”
“这便是读书人的脊梁?”
“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品格?”
“如果宁国的读书人,都是你这种德行,我倒是觉得,群玉苑的妓子,都比你们更高尚。”
这一番话,可谓是极尽羞辱。
那黄门侍郎梁居一张脸都变成了涨红的颜色,即便身子都被宋言提溜在手中,依旧冲着宋言怒目而视:“竖子,老夫的功绩岂是你能评判?老夫所做一切,皆是为国为民,老夫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孔圣先师,汝安敢将妓子同老夫相提并论?”
宋言嗤的一下笑出了声:“孔子若是知道,儒家传人都是你这般模样,怕是要唾面自拭,愧于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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