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匈奴本善胡旋,可锻玄铁为槛,囚大子阿巴鲁、三子阿格桑于其中。槛置东陵外城,昼夜命二酋起舞以娱百姓赎罪,以儆诸胡,如何?”
嘶。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到处都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便是宁和帝也变了颜色。
让匈奴两个王子在东陵跳舞?
这……太狠了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却是将匈奴两个王子的面皮放在泥地里狠狠地践踏……不仅仅只是两个王子,甚至对整个匈奴一族都是莫大的羞辱。
普天之下,恐怕也唯有冠军侯能想出这种损招了。
可这莫名的舒爽又是怎么回事儿?
再瞧那匈奴使团,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喉咙里都是呼哧呼哧的声音,看那种模样似是恨不得冲上来将宋言千刀万剐,却无一人敢迈出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