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读书人说道:“根据我了解的,只有五个,景兄正是其中之一,都是三甲末尾的。”
景清惊呼道:“怎么那么少?”
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北方来金陵考试的读书人如此之多,怎么可能只有五个?
那么剩下的,全部是南方读书人,那些南方官员评卷,这也太可怕了吧?
那个读书人又道:“今年五个,三年后的,可能连一个都没有,虽说他们南方的文章写得确实比我们要好,但我们难道连十来个有才学的读书人都没有吗?这是不可能的!”
“长此以往,整个朝廷,都是南人。”
“我们这些北人,还能做什么?连考科举的资格,可能都要被他们剥夺了。”
“我们北方读书人,读再多书,也是浪费时间,景兄也不希望我们以后,再无人能入仕吧?”
他的声音,越说越高昂。
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听到他在说什么,听得到他们北方读书人的遭遇。
景清问道:“陈兄,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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