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赶紧扶着霍老爷子坐下，“没事，他已经去世三年了，我女儿她……只是心疼我。”
霍老爷子看向季今越，季今越望着他的眼神不友好，他的心脏都有点刺痛。
那双清透冷冽的眸子，有点惊到了霍老爷子。
不过她很快收起了那双冷眸，眼里多了一丝孩童的天真，“老爷爷，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我妈妈每次提到爸爸之后，都会躲起来偷偷地掉眼泪，所以我不想别人在妈妈面前提起我爸爸。”
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心疼妈妈，她们母女的情况，让霍老爷子的胸口越来越堵，连那双浑浊的眼睛都泛起了星星水雾。
乔熹母女是这样的遭遇，可看起来都很温柔素质，有一种说不出去的疼惜还是压住了霍老爷子心中的私人恩怨，心中对她们升起了浓烈的怜悯之心。
他捂住闷疼的胸口，眉心中间的皱纹加深了不少。
“霍爷爷，你怎么了？”
乔熹见他脸憋得通红，表情很痛苦，担忧地握住他的胳膊。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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