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潮湿起来。

        “别生气,这件事我有苦衷。”

        霍砚深站在乔熹身侧,感谢这场雨拦住了他。

        乔熹侧过身,面对着他,“你的苦衷就要包庇一个故意伤人的罪犯?这样的做法,你让我相信你?霍砚深,你什么时候值得我相信过?你失言过多少次,你是不是自己都忘了。”

        他好像什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不想提那些不好的事。

        望着雨雾漫漫,他低声说:“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样的雨,不大不小,你说这样的雨声,很悦耳,你可以坐在阳台上,听我弹琴,雨声和琴声交织,很动听,跑我回熹园一趟,我弹琴给你听,嗯?”

        乔熹生气地闭了闭眼,这种情况,他们之间的沟通都出了问题,她怎么可能跟他去听雨听琴。

        好像,他们的关注点都不在同一频道。

        她有种无力的感觉,甚至连发脾气都不想再发了。

        “霍砚深,不要以为你岔开话题不谈,我拿这件事没有办法,也许之前我猜不到是谁,但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你要包庇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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