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但是今越不是啊。
一对龙凤胎，儿子长得跟季牧野一模一样，女儿又怎么可能是他的。
霍砚深觉得自己疯了。
原来爱一个人，然后不被对方所爱，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当年，他喜欢乔微，乔微不要他，他难过了一段时间，虽然还是有一种执念，仍旧会想她，可他的痛苦，从来没有达到现在的程度。
登时，他猛然有些醒悟乔熹为什么走的这么彻底，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他想，应该是她在爱他的时候，发现了他不爱她。
这种感觉是痛苦的。
他也没有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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