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他连跟乔熹这样吃顿饭,都是一场奢侈。
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想用尼古丁的击喉感,把堵在喉咙的东西冲破。
但是,冲不破……
他难过。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也会这么心痛到破碎。
他想恨她的无情,可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他想恨,也不知道从何恨起。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乔熹坐的位置,放了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着:谢谢你今天陪伴我的孩子。
娟秀的字迹,像她的人那么温柔。
他拿着便条纸,快速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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