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近乎悲壮的自白。
“想不到……想不到啊……”
熊帝喃喃开口，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一旁的几个议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熊帝露出这样复杂的神情。要知道，在他们的认知里，顾天就是一个危险疯子，一个挑战整个秩序的狂徒。
可现在……
熊帝眼眶居然湿润了。
“我误会顾天了……”熊帝低声道，手掌轻轻拍在桌面上，像是自责，“他不是故意不跟我合作……他是在保护那边的资源……他首要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人家的收入。”
会议室一片死寂。
谁都不敢出声。
良久，熊帝猛地抬头，声音低沉而急切：“怎么样？调查的怎么样了？顾天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有没有修建过学校？”
秘书连忙站起，手里抱着厚厚的资料夹，神情却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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