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生靠在椅子上思考,她没有特别强烈的被冒犯的感觉,只是觉得发自内心地困惑。她以为享受情感关系应该是一件十分大众的事情,却没想到似乎大部分人并不会这么想。

        她并不以此为耻,只是有些失落。

        贺瘦正在忙着在屋子前面开出一小片菜地,忙得一头的汗。

        如今第一季小麦还没收获,第二季水稻尚且没到播种的时间,王秀才给王婉留了一亩地,贺瘦和王婉商量着第二季他去种水稻,王婉去县衙当差,这样日子就宽裕了。

        长河以北似乎有些乱,但是南面的生活还算安宁,老百姓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还算安稳。

        天气有些炎热,王婉担心贺瘦中暑,过一会就让他来阴凉处歇歇。

        自从贺瘦住进来之后,她就成了甩手掌柜,家务事都被贺瘦承包,王婉趁着有些时间,便拿着王秀才剩下的书开始联系写毛笔字。

        贺瘦身子虽然弱,但是干活十分麻利,两人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他常闲下来无事可做,便显得有些局促,王婉就拉着他半开玩笑给他读书上的内容,贺瘦喜欢听《诗经》,王婉就拿着一本诗经看着那些一知半解的注疏给他胡讲。

        水平不提,姑且足够糊弄贺瘦了。

        却没想到这读书会莫名其妙越办越大,最初来的是朱朱,后来村里四五个孩子都挤到王婉家里,听她念四书五经,偶尔讲点文言的故事。

        王婉讲得挠头,最后没啥办法了,就把《一千零一夜》《格林童话》简单本土化一下讲给小孩子听,结果贺瘦又给听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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