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关键是这个案子与他有没有关系。”

        阎嗔就像是笃定邱途没有相关的证据一样,表现的很不在意。

        但.邱途就是在等他的这句话,所以他向前一步,直接把审讯钱大富、齐云还有秦老三的口供纸质记录放到了阎嗔桌上。

        然后他退回到刚才的位置,说道,“署长,这是几位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和相关证据。”

        “据他们供述,他们全都是秦衡秦司长的下线,也全都听命于秦司长。而正是在秦司长的蛊惑下,他们才会做出那些反政府,反庇护所的行为!”

        “而据他们交代,秦家起家都是靠着反政府武装。而尹彩梅也是秦司长亲自引入新界市,并安排到田副会长身边的专业间谍!”

        听到邱途的话,阎嗔身子不由的一顿。他极力掩饰自己震惊的情绪,但是从他那微微收缩的瞳孔,和手指不由自主的搓动来看,还是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次,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邱途,而是先拿起了桌上的口供材料看了起来。

        这么看了十几分钟,偌大的办公室也安静了十几分钟。

        这期间,邱途一直笔直的站在书桌面前,目不斜视的看着阎嗔,就像一个雕塑,所以他也全程注意到了阎嗔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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