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不能顺着话说,只能叹息,“先前觉得他和咱们不亲近,处处守着礼节。现在想想,就不该处处顺着他。他那性子太懒散,又不愿意做事了。”

        马秀英不满的看向朱元璋,她的宝贝弟弟可是受了大委屈。

        本就是谨小慎微的老实人,要不是把他逼急了,能是那么大闹吗?

        好不容易才亲近些没有总是将自个儿当外人,现在又是一下子打回原形,估计心里有结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除。

        朱标有些得意了,“还是婉儿聪慧,每天都去和舅母说话。舅舅对爹是有意见了,可是还认我这外甥。”

        看着这拱火的好大儿,朱元璋气的不轻,但是无可奈何。

        马秀英就颇为欣慰,“婉儿还是识大体,有这么个贤惠的媳妇,你少了好些难处。以后管着你弟弟们都用不着你和婉儿出面,你舅舅去做事就行。”

        朱元璋连连点头,小弟就算是再维护老二几个,也不如维护着标儿多。

        不过朱元璋随即关心问道,“你舅舅真要是禁足之后不愿出门怎么办?我看他是看书看傻了,又琢磨医术了吧?”

        “你才看书看傻了!”马秀英更加来气,“要不是你发邪火,他能捡起来医术吗?”

        对于马寻的医术,朱元璋这一家三口是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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