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一声:“老衲与觉藏师弟结‘菩提双生金身’前去镇压最猖獗的那一头,竟……竟被其喷吐的九幽蚀魔毒生生蚀穿了护体佛罡!金身本源受创!”
他身旁一位面色金纸般惨白的上尊,正是金刚院首座觉藏。
木杖上尊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更可怖者,是那三首犬王中最为狡诈阴毒的一尊!它盘踞在昔日大秦梁洲镇守府的核心遗址之下,吞噬方圆千里生灵精魂淬炼魔躯!”
“那遗址曾是梁洲抵抗外魔的重要节点,如今竟成了魔窟巢穴!”
大殿之前气氛瞬间凝滞如铁,唯有张远脑后的明王金轮稳定流转。
暗金火焰无声跳跃,映照着他冷硬如岩石的侧脸,仿佛未闻惊雷。
张远缓缓转身,深邃的眸光如同蕴藏星河,穿透殿内弥漫的焦虑,落在木杖上尊身上。
那眼神不含怒意,却带着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漠然。
“木杖上尊,”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让那磅礴的金轮威压骤然加重了几分,殿内空气仿佛凝成了实体,使人喘不过气,“梁洲存亡……与我何干?”
这平淡一句,比任何怒斥都更具冲击力。
仿佛一个冰冷的现实被猛然掷出,砸得木杖上尊等人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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