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执事准备指向某柄长剑的手指僵在了半空,脸上平板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由惊讶转向愕然,最终化为难以理解的僵硬。
在大河剑宗,拒绝用剑?!
这在近千年来恐怕还是头一遭!
“你,说什么?”执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擅刀。”张远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
执事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的郑重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冒犯的不悦与荒谬。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怒火,最终猛地一挥袖袍:“哼!荒谬!大河剑宗,岂有入门弟子拒执剑之理?简直闻所未闻!”
但碍于那枚令牌,他终究不能直接将人轰出去。
他目光阴沉地在堂内巡视一圈,最终定格在角落里一个布满灰尘的石墩上。
那里横放着一柄几乎与石墩融为一体的、通体黝黑、厚重无锋、状如门板的巨大兵刃,其末端带有断茬,似乎是某件重武器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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