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是一早写好的,她担心别人不信我,就特意留了书信,还画了押。”
乍一听,这理由好像没什么问题。
可一语成谶,现在这封信,就是一封遗书。
“你不觉得奇怪吗?哪有人好端端地想起写遗书?”
柳玉深有同感:“我当时也说不吉利,还拉着她拍木头,觉得她杞人忧天。可这信她一早就写好了。”
“案发时你没拿出来,是担心这遗书,会让我们怀疑她是凶手?”林知夏一边记一边问道。
柳玉连连点头:“我就是怕这个,可这两天捕快去瓦子问了好多事,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瓦子里的人都说虞妹妹心机深,潜伏这么久,原来是来复仇的,可我知道不是,我们俩认识快十年了,她的个性我再了解不过。
如果要杀赵弘,她有很多机会,杀了人再逃都可以,不会选择这样惨烈的方式。
我们虽身陷泥潭,却一心向阳,从来没有放弃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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