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们无法改变,但是,看事情不能太表面。他能扛起两块盐砖,效率比别人快的多,日收比普通搬工要高。”

        林知夏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记录了薛永良六月份的酬劳。

        他力气大,是按件计酬的,每天能有三百文到四百文进账。

        “就算不做零工,他每月最少有九贯收入,我之前做县令的时候,每月才十贯俸银,我除去一家三口的嚼用,还能有多余的钱做其他事。

        他至于生活得如此拮据吗?”

        宋大很想说,你是官,月俸只是收入的一部分,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看病最花钱,邻居说他夫人自生了老二之后,药就没断过。”

        林知夏摇了摇头:“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喝药,对药材的味道极是敏感。

        屋中确实有药味,但能闻得出来是茯苓、白术、甘草等普通药材,就放在进门的柜子上。

        观其品相,应该是草市地摊上买的,这种品质的在我老家每斤十文到十五文,汴京物价贵,就当三十文吧,天天煮,一个月也就各两斤,花费不会超过两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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