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获悦牵住缰绳的手紧了紧,这动作的潜意识是在怕我不同意?
黄衣女子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这个节点去看李获悦,赶紧将头摆正,对着大嫂摇了摇头。
紫衣女子也适时说到:“不用那么麻烦,我带若初吧,今天你肯定累了,抓紧时间回去吧,好好休息。”
大嫂自然不会客气,乐呵呵地跨上马,还招呼着李获悦赶紧上马,她们该回府了。
发小两人笑着,调侃着大嫂薄情。
几人分别后,大嫂并没有选择策马狂奔,而是慢悠悠地骑着,与李获悦聊起天来:
“获获,你看那桑扶卿,口口声声说很爱那个女状元,可在女状元被我打了之后,他却突然像是灵魂被绑架了一样,在一旁隐身。”
李获悦现在脑子里正在揣测黄衣女子的动作细节,听大嫂说这事,随意地赞同了两句。
大嫂认为李获悦知道自己的意思,又说:
“是吧,他一直到最后了才出面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前和我们起冲突正激烈的时候,全是那女状元一个人在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