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也劝不回来,走一步看一步,不要想太多。”
“是啰,这生活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很多年以后,舒允宴才会深刻地理解到,正是这种生活方式,导致了穷人的苦难不断地在一代又一代人之间循环往复。
这种看似平常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模式,实际上是一种无形的枷锁,它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无数像舒光银一样的人困在其中,难以自拔。
就这样忙了三天。
到了凌晨4点,就请人抬棺材,舒允宴举着花圈走在后面,道士先生特别强调了,不能回头,至于这里面是有啥学问,舒允宴也不知道,只能朝前走,道士先生一路敲锣打鼓,四周一片漆黑,连个路灯都没有,风在空气中肆虐,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舒允宴只想这场仪式快点结束。
随着纸房子在河边燃烧,这场累人的葬礼总算是结束了,大家刻不容缓的买了车票回城,这速度令舒允宴没有想到,就连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舒光银就对舒允宴说:“帮我在网上买回绵城的机票。”
舒允宴也没问什么,就乖乖的照做买了票,直到三个小时后,陈香兰气势汹汹的问她:“你给你爸买票了?”
“嗯。”
“你怎么不跟我说,不跟我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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