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晏清晰的看见了那一闪而过的恨意,但随即就泪眼汪汪,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模样:“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了。”
“跟我说有用吗?你劝她啊。”
费麟赫随即跪了下来:“绚烂,你就原谅我吧。”
陈绚烂冷笑:“行啊,戒赌啊。”
“好,我答应你。”
“那你辞职。”
“辞职?”费麟赫迟疑了,“我辞职了,拿什么养你。
“养我?你别搞笑了,是我在养你好吗?”
“我只要不跟他们赌博就好了。”
“你只要在夜场干一天,你就戒不了赌博,每次和他们打牌到天亮,把挣的钱输的精光,每个月的房贷都是我还的,我想买辆车都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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