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给儿子打成狗脑袋都行,出门是绝对要维护儿子的。

        王学洲看的嘴角直抽。

        ·····他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在阿爷的雷区蹦跶···

        气归气,王老头还是尽心尽力的去山上砍了一些野桃树回来,削成簪子的形状,在顶端钻孔后仔细打磨,又小心的蘸取一点点蜡油涂抹表面。

        样子虽然称不上多么精致,但也称不上粗糙。

        原本张氏还在犯愁家中材料有限,看到木簪立马高兴地把绢花缠了上去。

        一根清新亮丽的嫩黄色绢花簪子就这么在她的手中完成。

        家里的其他人这才知道原来张氏和二丫是在做绢花。

        家中的几个姑娘看到这根簪子眼睛都直了。

        在乡下她们看惯了灰扑扑的粗布麻衣,很少能见到颜色这么鲜亮的东西,一时间都有些移不开眼。

        张氏嘴角勾起,转手就把这根簪子插在了二丫的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