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母婢也!”
崇文门里大街东,麻绳胡同西侧宅院内传来一道清亮的叫骂声。
口出秽语的沈念骤然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满是汗珠。
一旁。
一个身穿桃红亵衣、皮肤白皙、年约十八九岁的美娇娘连忙拿起手绢为他擦汗,边擦边道:“夫君,只是噩梦,只是噩梦!”
沈念望着周遭的一切,脑子有些懵。
我何时娶的妻?
我又如何能娶到如此娇美的妻?
我何时住上了此等古朴雅致的卧室?
我……我似乎变了一副模样,手掌怎会如此修长白皙?
对了,我刚才在骂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