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的右手食指,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起来。
笃。
笃。
笃。
那声音很轻,却像鼓点一样,精准地踩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节拍上。
他仿佛不是在赌博,而是在聆听一首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乐曲。
荷官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汗。
她摇骰的动作更快,更乱,试图用更强的噪音,去干扰那份诡异的平静。
突然。
“啪!”
骰盅重重地扣在了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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