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山继续往里走。
他的目标很明确。
打手,他不缺。
他要找的,是另一种人。
在一个肮脏的角落,几个人围着一张破木箱,正在聚赌。
一个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面容清瘦的男人,正死死盯着面前的牌九,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当他颤抖着手,掀开自己的底牌时,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
他输了。
连最后几枚铜板,都输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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