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夜誊抄,将原信藏进膳香坊最深处的檀木密匣。
匣子带机关,七重锁,寻常人碰都碰不得。
可她不知道,李崇安的眼线,早已像蛆虫一样,爬进了她的影子里。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陈嬷嬷拍门声急如鼓点。
“姑娘!不好了!昨夜有人翻墙!库房铜锁……被撬了!”
苏晚冲进库房,心沉到脚底。
锁有撬痕,密匣完好,信还在。
她刚松一口气,冷汗却顺着脊背滑了下来——
显影的药水,少了一瓶。
信没丢,药水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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