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筋散无色无味,初期只让人乏力萎靡,与久病无异;长期服用,则筋脉尽毁,再配上慢性毒药,死状如“心衰暴毙”,天衣无缝。
他算得精准,步步杀机。
可他不知道——苏晚,早已等他多时。
听雪堂内,她看似昏睡,实则神志清明。炭盆“噼啪”作响,药罐里黄连与当归的苦香钻入鼻尖,她指尖微蜷,感受着锦被的厚重与身下的凉意。
厨房那个鬼祟的身影,她早已了然于胸。
她非但不揭穿,反而推波助澜。
“嬷嬷,”她声音虚弱,却透着冷意,“从今日起,药中黄连加倍。”
陈嬷嬷心头一震:“夫人,您身子已虚,黄连性寒,恐伤元气……”
苏晚闭目,唇角微扬:“要做戏,就得做全套。我要让所有人相信——我快死了。”
更要让某些人,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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