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件血衣,她用红线缝补,打结是三角形……
桩桩件件,竟和密档里写的一模一样!
最让他心口发紧的,是那道伤。
他猛地抬手,按住左肩。
那伤,每逢阴雨就钻心地疼,太医说是箭创,可他自己清楚——拔箭时,那撕肉裂骨的痛,绝不是普通箭头能造成的。
“倒钩状……”他低声念着,声音哑得像磨刀石,眼里风暴翻涌,烛光在他瞳孔里跳动。
这个秘密,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她,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是她?
这念头像一道惊雷,劈得他指尖发颤,茶盏边缘留下一圈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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