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组队员只有潜下心来、耐着性子开始开锁。
相比于A组,B组的推进就顺畅很多,速度也很快,从靠近别墅正门到穿过客厅只用了短短的5秒钟。
皎洁的月光透过客厅那扇超大的落地窗在快速穿行而过的队员身上留下了斑驳的月影,忽然而起的阴风像鬼魅一般舞动着白色的窗纱,让这原本宁静而祥和的夜有了杀气。
突然,一间房间内传出了阵阵欢快的笑声,但在这肃杀的气氛中却显得格格不入,队员们的心猝然收紧,领头的小组长立即做了一个停止前进和就地隐蔽的手势。
一切又回归到了夜的属性,宁静而恬和。
小组长紧贴着门框,悄悄地探出了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向房间内张望而去,其他队员则紧握着枪柄,准备时刻发起攻击。
当小组长的眼睛划过门框时,他那高度紧张的心情有了少许的松弛,目及所处,他看到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性泰伯星人侧躺在柔软而舒适的床上,她的怀里搂着一个年幼的泰伯星人小孩,女性泰伯星人手里捧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地给小孩讲着书里的内容。
从房间的布置上,泰伯星人小孩应该是一个女孩,她们应该是一对母女。
女性泰伯星人时而严肃、时而开怀大笑,似乎是在授课,又似乎是在讲故事。
假如对这对泰伯星人母女那蜥蜴形状的脸、褐色细胞状的皮肤以及头上长长的、类似触角一样的东西视而不见,也就是忽略她们泰伯星人的外貌特征,出现在B组队员面前的俨然就是一幅人类母女夜读的温馨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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