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芭芭拉·乔顿吗？那个你心爱的时尚模特。”雷诺深深地吸了口烟，继续道“一旦被认定是盘踞在你身边的间谍，高层就会下手，最后找一个替罪羊，这次，这个替罪羊可能就是我！”
“你想杀了珍妮？”勒内狠狠地问道。
“不,我可不想当替罪羊！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的状况，我们都在一条船上！不是吗？”
“你想怎么做？”
“从现在开始，你和珍妮也就是伊莲娜断绝所有往来！”
“不！不！”勒内咆哮了，“我是真心爱着珍妮的！我对她动了真情！她不是伊丽莎白?米勒、不是米琪?鲍曼、更不是芭芭拉·乔顿！她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下了船，我们就结婚！结婚懂吗？”
“你想让你的爱人死去吗？”
雷诺的话令勒内的神经猛然一颤，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一阵抽搐，他的脸已经变得煞白，黯然伤神的眼神盯向漆黑的海面，仿佛身子已经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勒内无力地问道。
雷诺摇了摇头。
两个男人就这么长久地站立着、死寂一般，只有海浪拍打轮船的声音和远处繁星点点的天空，似乎还有一点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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