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仵作刚吃了酒,没走两步,就被白玉堂堵在一条巷子里。
他以为自己遇上了劫道的,吓得双腿发抖,站都站不住,蹲着靠在墙角,不敢看白玉堂,手哆嗦着向怀里摸了一只钱袋,
“我没有钱……不,我有钱,我都给你。”
白玉堂用匕首敲了敲仵作的头,“我不要钱,我只想知道,大理寺那个官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感觉到匕首贴着头皮的寒意,更害怕了,
“大理寺?哪个官人?我……我不记得……”
白玉堂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将他拎起来,怒吼,“姓白的,一个商家员外,吊死在大理寺牢里。”
没想到,仵作吓得尿了裤子,一叠声说着,“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白玉堂低头一看,发现对方尿了裤子。
他一脸嫌弃,登时松了手,任由仵作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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