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凉又给小白换了一次药。

        经历了几次被钟小凉的暴揍之后,小白现在看见钟小凉都会下意识的脑壳疼。

        眼神也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的暴戾,有的只剩下无尽的委屈。

        钟小凉捏着它的嘴,解开绳索后,将刚刚打到的兔子凑到它嘴边,把鲜血滴进了它的嘴里。

        切了一小块生肉丢进去之后,依旧用绳子把嘴捆好。

        她是不怕小白的,但是万一小白暴走,三小只可没有对付它的本事。

        被迫进食的小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为得到了食物高兴,还是应该为自己被强迫成这样而委屈。

        腿脚被捆缚的它也只能默默努力咽下差点噎死自己的肉块,继续躺在地板上发呆。

        下着雨,提纯海盐的计划还得推迟,烧制陶器也不太方便。

        钟小凉感觉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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