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山靠在桌子前,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你具体怎么做,我懒得管,想来你胆子不小,自有办法。”他靠在龙椅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要的只有结果——三日后,满宫乃至朝野上下,都得知道烟雨宫那位主子,偷了御赐之物,明白吗?”
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垂眸凝神将前因后果在脑中过了一遍,转瞬便理清了其中关键。
我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容我斗胆一猜,陛下手中这串南红,恐怕只是个引子。您真正想对付的,是这位娘娘背后那位三朝元老,王家大人,对吗?”
华南山闻言,眼皮都未抬一下,只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神色间全然是不置可否的淡然。
见他这般态度,我就明白了,于是接着说道:“若只是安个‘盗窃御赐之物’的罪名,未免太过轻巧。王家根基深厚,又是三朝元老,到时候未必不能寻个由头将此事压下,或者得一个举重若轻的罪名,陛下心里也不解气,倒不如干脆给她安个足以压得她永无翻身之日的罪名?”
华南山扬了扬眉,拿着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兴味。
“哦?你还有什么办法?”
“烟雨宫那位飞扬跋扈多年无人敢动,可见王家积攒多年的家底与势力绝非寻常。”我缓声道,“您若想治她的罪,寻常轻飘飘的罪名,根本站不住脚,更遑论让朝野信服。”
我微微前倾身子,语气添了几分郑重:“要动她,就得一击命中要害。不仅要让这位娘娘彻底失势、再无翻身可能,更要让她背后的王家挑不出半分错处,只能哑口无言,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华南山脸上神色莫辩,只是目光很深。
“继续。”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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