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这串南红,就是从宫里流出去的,”华南山说,“我认为就是烟雨宫,我需要你去找到证据。”

        华悠然:“哥,你疯了?”

        他甚至都没有说怀疑,而是认为。

        他不是要我去求证,而是要我去找证据。

        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烟雨楼的那位,我都必须要让她变成那个人——盗取皇宫财物,流入民间变卖,我就算再不通国法,也明白这是个什么罪名。

        我看着华南山那张美的了无生气的脸,心里有些发寒。

        华悠然一把将我扯到她的身后,怒气冲冲地说:“哥,烟雨楼住的那位是谁你应该很清楚,飞扬跋扈成什么样了,还不是好好的在妃位上坐着!你明明知道宫里那些人为什么不敢动她,连太后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现在让呦呦去得罪那只母老虎?”

        华南山淡淡的看着她,眼神冷淡。

        “既然能做贵妃,那必然得要有些本事,”他说,“上次做得不错,想必这次也不会让我失望。”

        “她什么依靠都没有,你这是要她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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