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犹犹豫豫地委婉道:“公主她与您一母同胞,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呢。”

        一阵沉默。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阴森地说:“我和她一样蠢?”

        “我怎么敢这么说,”我立刻乖巧,“我的意思是公主很聪明,和陛下您一样都是有大智慧的人,非要说的话,蠢的只有我,您骂我一个人就好了。”

        我原以为我这么说他就会满意,结果他瞪着我提高了声音:“你蠢还是我的贵妃,你什么意思,我和公主都眼瞎,放着那么多冰雪聪明的女子不要,非要让你做贵妃?”

        累了,毁灭吧。

        我看着那双黑暗里也闪闪发亮的眼睛,觉得有些心梗。

        其实我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做过花魁但也不像怡红院的姑娘们那样,真的没有多少哄男人的技巧。

        何况华南山也不太像容易被哄的。

        我脑子微微一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是华悠然自作主张纳入后宫的,一个替他办事的工具实在不配得到那珍贵的贵妃之位,何况他还有个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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