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针对这一段情节创作了诗歌,在未名湖畔大声念道:
“命运的车轮,带我们驶向尽头,
追逐的汽笛,割裂了我们的呼吸。
在疾驰的风中,我紧紧握住你,
只怕松开,便是永别的宿命!”
——骆一禾作为文学社的副社长,并不满意这种叛变:“五四文学社社员!你们忘了我们要报复余切的大愿了吗?”
“我们...须臾不敢忘!”
“那你们为什么给余切作诗,唱赞歌?”
“我们是给《天若有情》作诗,和余切没有关系,我们还是恨余切!”
“妈的!《天若有情》到底有多好看?为什么你们全都变了?拿给我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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