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传来异样,低头一看,发现曲荷左手食指上贴着一块创可贴。
“什么时候受伤的?痛不痛?”他眉头紧蹙,小心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心疼,好像这个小小的伤口是件天大的事情。
曲荷:“白天在公司不小心割到了。”
钱昭野佯装生气:“阿荷,以后这些危险的事情让别人去做。我说过好几次了,你是来享福的,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说着,他伸手想抚摸她的脸。
曲荷微微低头避开他的触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享福?
这福气谁爱要谁要!
钱昭野,你但凡用点心,但凡能把你费尽心思撒谎的心思分出一点,都能发现这个伤口在她进卫生间前是没有的。
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心。
钱昭野显然有点急切难耐,手上落了空后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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