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让我叫他爸爸,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凌遥的眼底泛出异样的血红,
如中了魔,在监控看不到的教学楼阴暗处,对着墙角,伸出舌头舔舐嘴角。
“好想继续被他托着演奏啊……”
“那样的和声进行,那样的融合度……呜……啊,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不是我呢?”
“对了,他会玩band吗?他会不会找新的队友?”
“上次去他学校尾行,打听到他似乎常常背着琴出没。离开校园或是往寝室里搬运设备。”
“不搞乐队,是不会总倒腾设备的。”
“但是细问,那些女生又不跟我多说。”
“都当成机密似的,不肯告诉我,自私的要死。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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