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老人脑子里听不懂这些,只是知道老爷不让跪,那便不跪了。
他解开了上衣。
如果,这团破布可以称之为“上衣”的话。
老人露出了左肩一道两指长的血痕。那伤痕上涂满了锅底灰,黑漆漆的一片,旁边渗出了泛黄的脓水。
老人嘴有些哆嗦,指了指身后,一名耳朵上有伤疤的拳民。
那人看着老人,眼神猛地瞪大,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恐惧!
“他!”
“前天夜里,进了俺家的草棚!非要拉着俺家里七岁的妮子走!”
“俺和他拼命,被砍了一刀。他看着有人过来,跑了,说过两天再来。”
季然点头,转身看向那拳民,道:“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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