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军爷,放过我那小儿吧。”

        “军爷,我胡家代代给咱横海军提供采珠人,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一定给您凑齐双倍数!”

        跟在军汉后面的,是一队赤裸的男女。

        这些人都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了一块裆布遮羞。几个女子却已然没了什么羞愤,呆滞的随着挪动。而且每一个人的双手都被拴在一起,固定在一根横木上。众人双脚打着赤,被两根牛皮绳勒得死死的,只余下了一尺的迈步空间。

        那牛皮勒得极紧,后面有人呻吟着,双脚已经乌黑,赫然是牛皮勒进了肉里,双脚坏死了。但是人绑在了杆子上,硬生生被众人拖着走,脚面都已血肉模糊。

        “胡员外,不是兄弟们不仗义。是你这次私通邪教,私藏叛军,咱们兄弟得借你这村子的人头领赏呢。”

        那军汉瞧着为首的男人,言语戏谑,却面目冰冷。

        为首的男人扒光了衣服,活脱脱一头人立起来的年猪,在一群干瘦如枯骨的男人中,白花花一片。

        “我真没有,真没有啊!”

        胡员外涕泗横流,一双肿眼泡里血丝伴着泪水,浸透了那一撮山羊胡子,道:“我就是求了一份补肾气的药方,那些贼叛军,根本就没进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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