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为了清剿那些人,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作为,反而还要再度加派税赋,这是个什么道理呢?

        雪上加霜之后再落井下石是吧?!

        这根本就不是收拾烂摊子的举措,分明是把坑越挖越大,一门心思想着搜刮油水!

        于是各地自然有不少有识之士联合起来,抵御、抨击这项政令,显然季文也是其中一员。

        但同样显然的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改变不了,带头闹事的家伙还被抓了起来,要“冷静”几天再放出来。

        也难怪季文会如此的愤怒,读书读书,读的圣贤之言,读的是治世经国之道,可等他想把这些东西运用在现实里,得来的仅有当头一棒。

        这份不满是如此难以消化,哪怕到了家中,仍是余怒未消。

        “好了。”

        季云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眉头微皱,告诫道:“既是在家中,便少谈国事。你现在虽说有了廪生之名,放在西山郡也照样是人微言轻,遑论放到整个启国?

        多大能耐吃多少饭,上面的政令,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再想办法提建议吧,如现在这般气愤,于事无补,莫要将外面的情绪带到家里来。”

        “爹爹告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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