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拳头已是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胳膊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短时间之内,整条胳膊都因此而脱力,手掌更是剧痛。
可这值得欣喜么?
要知道他自幼习武,至今已有一甲子。
说是青山县外练功夫最强的那个人也不为过,或许有人习武时间比他还长,可到底是已然年老,气血衰退,战力却有所不济。
能用拳头硬生生砸断刀身,和毫无准备,与人厮杀之时用两指夹住,再轻易折断,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其间差距,却不是用什么“我也可以折断百锻刀”来安慰自己的。
习武之人,若是连这都不懂,郭家武馆也不至于能开百年。
“若所言属实的话,那人怕不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练武一年便可顶的上别人十余年苦功。”
郭馆主并未避讳什么,伸出砸断百锻刀的手掌,一片乌青之色,给众人看了一眼,旋即对着王鸿伯抱拳一礼道:“此等实力之辈,无论年纪大小,都已不得我所能对付的。
县令抬举,相邀而来,可惜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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