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询问。
“这......书上说,人与禽兽的区别,是因为人有仁义之心。”
季武这一年来为了排解心中烦闷,可是看了不少圣贤书,此时开口便道:“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
无此四心者,则与禽兽无异。”
“没错。”
许元点头,“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因人有恻隐之心、同理之情。
正所谓君子远庖厨,见其生,不忍见其死。对禽兽尚且如此,遑论于活生生的人呢?
你见灾民凄惨,割舍自身财物为赠,本是义举,何错之有?”
“可是......”
季武迟疑道:“我因此险些酿成大错,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有做到,难道不是过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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