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撰脸色慢慢沉定下来,似乎在转动自己的小脑筋思考怎么给朝晕一个完美的答案。

        朝晕就乐意逗他玩,看他能说出来点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没有人说话,感官中满满的都是草木香和鸟啼鸣,气氛一时间是难得的静谧。时间浩瀚恢宏,又细弱无声,把拘束和闲然的两段脚步当成乐章谱响。

        在这般微妙浪漫的光阴里,谈撰张口说话了。

        他认真说:“很像我之前在一本寄生虫主题的恐怖漫画里面画的开端,两个人散步遇见了被寄生虫寄生的男人,很恐怖。”

        朝晕:………

        她看向他,微笑,踮起脚尖,语气温和:“你别动,头上有一个虫子。”

        谈撰乖乖站着不动,然后额头被朝晕拍了一掌,“嗷”了一声。

        朝晕不再看他,收回手,微笑,语气温和:“跑了,别怕。”

        谈撰觉得脑袋有点疼,但还是云里雾里地一点头:“谢谢你,没怕。”

        朝晕不冷不热地哼了声,步速加快了点,谈撰连忙跟上来,只是沉默地和她并排走,不敢自己说话,生怕自己惹朝晕不高兴。

        不过朝晕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哪有人这样说话呢?她都同意他的请求了,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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