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岐忽然觉得唇角痒痒的,有些想要扬唇,这种感觉过于陌生,甚至掀起了警铃,他压抑住,又道:“不许,到家了再睡。”
“切——”朝晕拖长腔调,往靠背上躺,冷不丁地说:“那你也不许睡。”
宿岐一开始没有明白含义,朝晕突地看向他的侧颜:“不许瞒着我偷偷睡,不许贪睡,一下子就不醒了。”
不许——不许死。
宿岐的魂灵骤然被钉子钉在了墙上,他瞳孔猛缩,像是被看穿一般的灼烫感凿穿指骨,有两重天的热寒在打架。
可他面上仍然不显,半张脸和玻璃一起蒙在窗外的凄寒里:“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朝晕无所谓地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把头一歪,困意上涌,她再次缓缓合上了眼眸。
这次宿岐没有拦她,他无暇顾及了。
他的灵魂在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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