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岐没有半分动容,往旁边一让,那个孤零零的身影裸露出来,他做出了“请”的姿势,恭敬的姿势,无礼的态度:“我想,你需要和洛小姐道歉。”

        宿岐并没有替朝晕出头的想法,这样做纯粹是因为他看得出来朝晕的心情真的很低落,不施以手段强行干预,会耽误他的训练进程。

        纪剑给朝晕道歉的时候,后者还没有从悲伤的河流里游出来,一下子懵了。

        看一眼忍辱负重的纪剑,又看一眼冷冷淡淡的宿岐,朝晕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背也直了,牛皮哄哄地问:“你错哪了!”

        纪剑:……

        卧槽!给她脸了!

        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宿岐一个眼神瞥过来,他立刻蔫了,咬着牙说:“不该对你口出狂言。”

        “还有,”朝晕板正脸色,瞪着纪剑,以及他身后的所有人,每个字都说得认真:“不要把我和顾家绑在一起。我是朝晕,我在的时候,不要让话题绕着顾家转!”

        此话一出,他们不为所动,宿岐隐晦的眸光却隐隐落在她身上——驻停在她坚定的目光中,她个人意愿被忽视后的愤怒火焰中。

        而他本身的个人意愿,世界上所有麻木不仁的人的个人意愿,早就被埋葬在凛冽风雪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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