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这样,他们再怎么担心,斯溶都只会固执地把自己关在壳子里,他听不到他们说话,他们也不能把他的壳子撬开,让他赤裸的伤口暴露在他们面前。
现在也一样,他们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一切归于平静,朝晕躺在自己床上,却没有闭上眼睛,她翻来覆去了不知道多久,最后还是坐了起来,摸上了床边的导盲杖,下了床,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找东西,最后拿的东西太多,她便又沉思片刻,最后决定不拿导盲杖了。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不过开门之后,有一阵阴恻恻的风吹上了她的面颊,她便估摸着不会太早。
对于一楼的布局,朝晕已经了如指掌了,依靠着脑子里面刻下的抽象的图,她缓缓移动着。
没有了导盲杖,她就只能用脚来试探,所以移动得格外缓慢,自己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才站定在了斯溶房间的门前。
朝晕先是蹲下,把右手拿着的物品放在了地上,而后轻轻扣了扣门,小声问:“斯溶?你还醒着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朝晕的直觉就是告诉她,他在里面听得很清楚。
她又敲了两下门,敲门声也和她的人一样,格外温吞,礼貌,但是不容拒绝。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进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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