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最不好过了。”
“斯溶总是会喝得烂醉如泥,把自己关在给斯重腾出来的屋子里,怎么也不出来,也没人敢进去。”
朝晕这才想起来,一楼的杂物间旁边,有一间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房间,当初刀疤和虎霸给她介绍的时候,也含糊着跳了过去。
现在想来,可能就是斯溶专门给斯重留的屋子。
这些话,不知道在苏姨心里存了多久,都快成了一根刺了,好在现在也算是有了个倾诉处,终于能够一口气吐出来了。
她拉上朝晕的手,又有些愧疚:“你瞧瞧,我没事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很不容易了,我……”
朝晕忙也握上她的手,摇了摇头,温声道:“没关系,没关系,苏姨,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她“看”向了门,隔着一堵发青的白墙,和他遥遥相望。
时间被天上的星星给纳走,乌浓的夜一降临,外面的风就开始号叫,把西边的黑压压的云给吹到东边,又成了一半稀薄,一半浓黑的月夜。
朝晕不知道这场聚会持续了多长时间,她现在习惯了早睡,到点就困,苏姨知道这一点,看出她困的时候就催促她洗漱睡觉,自己则是把剩下的饭菜给收拾好,替她关了灯,出了门。
门开的那几秒,朝晕听到了外面的大动静,吵得震耳欲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