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里,薄顾总是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想说很多,但是最后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看着自己的腿发呆。

        在朝晕走的前一天,他在自己房间里待了差不多一天,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

        晚上,等他终于出门,就见朝晕坐在沙发上低头忙活手里的东西,旁边卧着嘟嘟。

        陡然间,他又生出了些退缩来。

        喜欢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总是这么令人烦闷呀,简直就是梅雨嘛,簌簌落个不停,把绿叶都浇得灰了,又把灰得浇得翠了。

        这何尝不是总是得不偿失的赌博,攒了那么久的勇气,心动,在看到喜欢的人的玲珑眼的时候,又都抱头鼠窜起来,在眨眼间,晃成了一地的自卑和怯缩。

        薄顾又慢慢地靠近过去,先是嘱托了朝晕些明天注意的事情,在朝晕一句一句应之后,又沉默了会儿,柔声问朝晕在做什么。

        他的话慢慢的,就像是他说话慢一点,时间宽容他,让他再斟酌下语言。

        朝晕冲他灵动地眨了眨眼,举手让他看,言语间无不自豪:“这是我按照教程勾的狗狗和小人。”

        薄顾看着那栩栩如生的两人一狗,话里的温柔就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似的:“朝晕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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