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苦哈哈了一个下午,等到晚上的时候还在提心吊胆于薄顾知道了会不会发怒。

        于是,薄顾在晚上刚刚进门时,就听见朝晕蔫巴巴的声音传过来——

        “唉,嘟嘟,你自己玩去吧,我快要走了。”

        “你不要伤心,就算我走了,我还是会记得你的,我们还是义结金兰的好朋友。”

        嘟嘟冲她叫了两声,她理解的是不舍,又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不如我让我的左右手剪刀石头布,左手赢了就努努力求求情,右手赢了就乖乖走。”

        朝晕还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只不过还没有思考出来一个结果,温和悦耳的嗓音就穿过空气跃入了她的耳朵里——

        “不管哪只手赢了,都不用乖乖走。”

        朝晕豁然抬眼,就看见暖光灯光下,弯眸浅笑的男人。

        薄顾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总是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安心感,像是小时候总在床边伴人入梦的大型玩偶。

        “真的吗?”朝晕呆呆地问,苦恼地皱眉:“可是我骂薄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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